楼望舒再挥手,弓箭手连射三箭,又是无数箭雨袭来,主将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眼底是箭头的影像,他失声道:“这怎么可能!”

世间□□,怎么可能做到连射三发?

带着这样的不甘心,他命令士兵严守城门,誓要给楼家军一些颜色看看。

楼望舒没给他这个机会,让人去撞城门,自己则带着一小队人灵活爬墙,杀进城内。

巨大的冲撞声中,城门被破,无数黑甲一阵风似的冲向城内,狂风呼啸,马蹄四起,将城门踏个稀碎。

“噗!”

手中长刀劈砍,从一名雍兵的肩膀砍至胸膛,在旁人惊骇的目光中,楼望舒一脚踢在刀中人身上,借机抽刀,劲风扫过,抹了后面一人的脖子。

雍军主将咬着牙,杀了一个又一个,终与楼望舒对上。

彼时的她正甩掉刀上的血珠,在墙上磨了磨卷刃的边。

“为了一个昏庸无能的人牺牲那么多人,值得吗?”她问。

主将握紧手中长木仓,“我乃大雍之将,尽其忠,是为人臣!”

“迂腐。”楼望舒提刀上前,“你叫什么名字?”

“梁□□。”主将没有退,牙关出血,尝到口腔里的血腥味,他大吼一声,举木仓刺来。

楼望舒闪避,长刀挑开长木仓,回身扶刀式砍断木仓身,断口与主将的手只隔寸许。

周身密密麻麻围上来一群雍兵,挡下刺来的长矛,楼望舒由内向外撕开一个口子,刀尖直指主将咽喉。

刀尖横扫,主将脖子一痛,热血浇灌而下,湿了半身盔甲,仰天倒了下去。

“何必呢。”楼望舒为其合上眼睛,站起来一手提刀,冷冷扫了眼围上来的人,提醒道:“主将已死,你们不是我的对手,还要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