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我发誓永远都不再跟筱柔有瓜葛,结婚后钱都放你这里,公司也可以让你当法人,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所以你千万不要把这些发到网上去。”
“我身败名裂了,你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楼望舒收敛笑容,面无表情地盯了他一会儿,直让沈琮蔺后背发凉,这才从喉腔中挤出一声冷笑,“看来我这三年里做的一切你都是看在眼里的。”
沈琮蔺拼命点头。
楼望舒却突然左右开弓,在他脸上各扇几巴掌,“你也知道自己错了?你也知道我受委屈了?你也知道不应该和那什么筱柔有瓜葛?我还以为你是又瞎又傻,原来心里跟明镜似的人,怎么,戏耍一个女生,让她为你做牛做马很有成就感是吧?”
几巴掌扇完,她尤不解恨,在对方身上捶了几拳,“还让我当法人,真把我当傻子啦?公司一出事,警察第一个就来抓我。”
“像你这样玩弄欺骗女孩子感情,又在兄弟面前吹嘘的恶臭蝈南,就该身败名裂!”
楼望舒揪着沈琮蔺的衣领,把他拖到墙上,“不光你,还有你那些以玩女人为吹嘘资本的狐朋狗友,不知多少次在背地里嘲讽我一只野鸡飞上枝头变凤凰,让我腾出位置给你的白月光,说我是个没皮没脸赖在你身边的贱人,这些话,要不是你的有意引导,我不信他们敢说出口!”
沈琮蔺欲要解释,“我不知道他们会这么说你……”
“哦,你的意思就是都是别人的想法和你无关,你就是那清纯无辜,出淤泥而不染的一朵盛世大白莲呗。”楼望舒恶狠狠踩在他的唧唧上,“你不知道个屁!”
沈琮蔺猛然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五官痛苦地扭曲在一起,疼出了一头的汗。
“疼吗?”楼望舒问,“可你知道每次吃过避孕药后来大姨妈的滋味吗?”
她冷淡地看着狼狈的沈琮蔺,“比你现在更疼。”
将人一把甩在地上,楼望舒坐到沙发上,在他惊惧的目光下将证据整理成档,完整地发给了十几个营销大v,并且通过沈琮蔺的账号付的钱。
“你,和你的兄弟们,有一个算一个,我都不会让他们好过。”
将这些证据整理出来发给营销号,楼望舒拿起果盘里的橘子剥开一个,然后边吃边等沈琮蔺公司股票大跌。
很快,沈琮蔺的手机响了,是特助打的电话,想也知道是为了营销号发的那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