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酒杯满上,当着宛姨娘的面儿泼在地上,酒香溢满内室,楼望舒站直身子,语气疏离,“我给你找了个好归宿,记不记我的好无所谓,反正你死后到了阎王殿,有什么冤屈也说不出来。”
“一路好走。”
宛姨娘被带走后,楼望舒扫了眼这怜花院,厌烦道:“拆了这院牌,小家子气的,以后留着喂猪。”
下人们:啊? ? ?
宋骅邺满是柔情地望着她,“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还没吃饭吧,要不我陪你再用些?”
楼望舒一拳把他打倒在地,“滚蛋,看见你就恶心。”
见状,下人们噤若寒蝉,纷纷把头低得死死的,生怕被恼羞成怒的老爷拉出来祭天。
宋骅邺晕晕乎乎甩甩头,青着脸一把捏住楼望舒的手腕,声音发沉,“你又打我!”
“打是亲骂是爱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
楼望舒仿若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宋骅邺,“你总在意我不爱你,我这回好好疼疼你,你不喜欢?”
宋骅邺抽抽嘴角,手上越发用力,警告道:“我不还手是因为在意你,你别以为我不打女人!”
“去你妈的吧!”楼望舒逮住他反手把人摔在地上,脚踩着他的头,“来啊,你打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这个软脚虾是怎么打女人的!”
她眼神淡淡扫过在场的下人们,“都出去,我要和你们老爷从人生哲理到诗词歌赋好好谈谈。”
从她收拾宛姨娘的时候,就已经在下人们心中树立起不好惹的形象,老爷在她面前都矮一头,见风使舵的下人们都不愿惹到她。
再说了万一是人家夫妻情趣呢,俗话说“神仙打架小鬼遭殃”,还是能避则避吧。
得了令,下人们立马退出去,生怕慢一秒殃及到自己,甚至还贴心地关上门。
宋骅邺颤巍巍地向门口伸手,却被楼望舒勒着脖子眼睁睁看着院门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