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抖什么,我有那么吓人吗?”她好笑道。
杨管事紧张道:“没有,夫人是小人见过最好说话的贵人了。”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楼望舒若有所思,下一秒,滚烫的油汁罩头朝杨管事泼下,烫得他满地打滚。
饭菜是杨管事为了讨好夫人特地加快速度送来的,到了怜花院的时候装水煮肉片的盆子都烫手,可想而知杨管事这下是吃了苦头。
楼望舒面色冷若冰霜,“就是因为我好说话,所以你这个当奴才的就敢爬到我的头上怠慢我?”
桌子底下的宋骅邺劝道:“你别为了这种小人生气,把他发卖了就是。”
楼望舒瞪他,“我让你出声了吗?”
宋骅邺害怕地往桌子底下缩。
楼望舒:“还有,你要叫我什么?”
宋骅邺声如蚊蝇,“主人。”
“大点声。”
“主人!”
楼望舒将每样饭菜扒拉一筷子到空盘子里,然后丢到宋骅邺面前,“吃。”
宋骅邺听话地捧着盘子用嘴去叼饭菜。
不管伺候的下人们心中是如何的惊涛骇浪,楼望舒让人摸了摸杨管事的鼻息。
人还活着,她微松口气,“幸亏人还没死,不然我岂不是罪过了,这要是让人知道我泼管事热油,传出去我不就成了坏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