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丫鬟婆子们的惊呼中,楼望舒从容不迫地将杯中茶水泼在怀玉脸上,干涩的茶水让他下意识闭上眼。
楼望舒敲碎茶盏,碎瓷片划破他的喉咙,轻蔑道:“就凭你,也配取我的性命?”
怀玉:……
他捂着汩汩冒血的脖子,惊恐地看到楼望舒居高临下地扫他一眼,而后命令下人将他活埋。
怀玉:“%*$……”
嘴里喷出血沫,他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助又绝望的躺在地上。
他心想,老爷在炼丹炉烫死的时候或许也是向他这般的心情。
怀玉被抬走处理掉,院子里宋骅邺的尸体还暴露在空气中。
门口有脚步声传来,下人们余光看去,见是石头带着一个道长进来。
石头和覆盆子道长进来后先拜见楼望舒,“夫人,幸不辱使命!”
楼望舒满意地颔首,“你们做的很好。”
石头头一次办成一件大事,在贵人面前露脸,正想多表现下自己,见宋骅邺的尸体还没处理,便主动道:“小人这便将宋骅邺的尸体火化了,撒到河里,保证不留痕迹。”
楼望舒擦擦眼角,轻叹一声,“他如今走了一了百了,倒苦了我这妇人家,天下人谁不知宋家豪奢,这么大的家业落在我手里,可是如何是好呢?”
情到深处不能自抑,楼望舒喷笑出声,仰天大笑道:“夫君呐,你怎么就这么走了,你都没来得及听孩子叫一声爹,没再挨我几拳打,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走了呢,你这个要命的死鬼……”
覆盆子道长也跟着叹息,“唉,天妒有钱人呐。”
石头:……
下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