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望舒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当然是越快越好。”
石头:……
“对了。”楼望舒指着地上宋骅邺的尸体,“你走的时候记得把尸体和炼丹炉处理掉,不然我触景伤心,一想到夫君是被我杀的,我这心里呀就高兴得不得了,影响我在管事们面前装出痛苦的模样。”
楼望舒:我好坏呀~
我好难过:(
我装的~
嘻嘻~
石头:……
覆盆子道人竖起大拇指,“还是夫人想得周到。”
楼望舒递给他一个“还用你说的”眼神,“你办事也很不错,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做事吧。”
覆盆子道人大喜过望,嫁胡子都掉了,忙跪下磕头道:“多谢夫人抬举,小人必定不负夫人所托!”
楼望舒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这个覆盆子道长是她找来扮演道长的演员,实际上是个偷鸡摸狗的混混,她就看上他大本事没有,说瞎话面不改色,还有急智的这一点,留在身边做个狼狈为奸的小人倒也不错,有些不利于她形象的事情他做起来正好。
她演了这么一场,身体也累了,打了个哈欠后叫石头把这院子里的东西都处理干净,然后便回去睡了。
两天后,宋家各地产业的掌柜和管事都齐聚江南,不仅是他们,其他有心人的目光也都钉在了门前挂着白幡的宋府上。
宋家当家人宋骅邺死了,只留下一双孤儿寡母,多么适合竞争对手吃肉喝血的情况,有背景有人脉的商贾已经张开饥渴难耐的大嘴,只等着宋家那位主母掌握不了全局,将家产拱手让人。
事实真如他们所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