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母只觉头晕目眩,险些七窍升天,颤着手直直指向楼望舒,“我们哪点对不起你,让你这般作践?”
楼望舒眉心一簇,她很不喜欢被人用手指指点点。
“我不高兴了。”
将楼母那根指头摁回去,楼望舒脸上还带着三分笑意,语气却犹如深冬腊月里的冰雪,凉薄地扎眼又刺骨,“所以这辈子,你们想要的。”
“一切。”
“都别想得到!”
当我收回给予的一切,你那个喝姐姐血念书的儿子楼衡能走到哪一步?
楼望舒突然有些好奇。
不理会楼母的脸色是如何的难看,楼望舒直接道“送客”,让小厮们把人拖出宋府。
“关系已断绝,以后不许楼家人再进府!”楼望舒掷地有声。
下人们应是,全凭主子心意。
楼望舒嫌恶地看了眼桌上的茶盏,这是刚刚楼母碰过的,眼见心烦,“扔了吧。”
下人们手脚麻利地收拾起来。
楼母前脚离开,后脚就听到楼望舒说的话和摔茶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