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娣僵住了,端着手机的姿势半天纹丝未动。
何子在小声地笑,断续地说着:“姐,你耳朵都是红的。”
何娣把手机收到胸前,转了个身,背对他俩,厉声:“你俩都出去,要下棋回自己房间里面下。”
这种推辞张四根本当耳旁风,又问:“什么感觉啊?有没有心动的感觉?还有,我是听那白衣服的小弟说的,陈戈峰赌车输了,你答应亲他两下。”
“他那小弟还给我看了照片,你们两打kiss的照片。”
何娣左右磨牙,何子起哄声又入耳内:“姐,你脖子也红了,后脖子都是红的。”
一条条,一幕幕。何娣想逃避会儿那段让人脸心跳又纠结不知所措的现实都不行。
在外面有陈戈峰这个当事人,在家里面有这俩手握证据的狗崽子。
此处应该有一首背景乐。
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哦哦哦咦咦耶~咦耶耶~
何娣索性一个大起身,坐了起来,靠着沙发背,看着他们两个,破罐子破摔地交代:“对,亲了,你想把你姐咋地。”
张四的眼睛被擦得铮亮:“两次吗?那你们这是算在一起了?”
何娣偏脸,看着右墙角处:“一次,没在一起。”
合着整了这大半天加一晚上。为爱赌车,二吻之约,最后,夜深人静,共处一车好几个小时。这么多的项目一一盘下来,居然还没成。
何子心里有点不舒坦了,问道:“为啥不在一起,亲都亲了,还不想负责啊,渣男。”
渣男(女)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