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娣一直数,数过了四十,五十,五十五,五十七,五十九,六十。
她腿有点麻了,看着他的淡定自若表情,游戏胜利的快感并没有袭来。
她解了背后的结,咽口口水,与他错开眼睛:“陈狗,我赢了,你睡沙发去吧。”
意想不到的。
他的手撑在她耳边,威压逼下来,一字一顿:“老子不睡沙发,睡你。”
在这七八个字蹦出来的时间内,何娣好死不死,余光里瞄到了一个几分钟前被她扔到床底的小蓝盒,躺在离她耳朵不远的半尺外。估摸是刚刚一通乱搞,又被她从床底弄了出来的。
这就像什么…
就像是,你亲手递了一把刀,给一个要来杀你的杀手。
腿越来越麻,麻到她甚至感觉不到腿的存在。
上半身忽然一凉。今日不同昨日,头顶的光特别的亮,她的内衣也特别的土,是那种纯肉色的养生款内衣。
关键谁能想到第一回 后的第二回,居然是第二天晚上,生产队的驴都不带这么磨的。
极大的羞耻感让何娣一把蒙住了他的眼睛:“睡你个锤子,你睡沙发。”
就着被蒙蔽的眼,他把她抱起来。脏衣服不能弄脏床单,都被扔到门边。
光滑的后背贴上微凉的床单。他说:“你套都准备好了。”
何娣牙一痒:“那不是准备,是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