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缺氧,意识变得有点恍惚,窗帘缝间透出的一缕金阳从眼瞳间一掠而过,某个角度,她被光晃到,眯紧眼睛。
听见他低低的声音,直挺挺地对她说:“玩野的。”
接上前句了。
好,不逼婚了。
玩野的。
又到了体力拼不过,演技来凑的时候了。何娣使出浑身解数,娇着嗓子: “老陈,我耳朵好疼,好疼…”
“乖,哥哥给你亲一亲就好了。”
“好不了。”
“好的了。”
“…我脑袋也好痛,我失忆了,你谁啊,你干嘛在我床上。”
“你的野男人。”
“…救命啊,这里有人虐待病人。”
“没有虐待,疼你。”
“你他妈…别动我衣服…这是医院…”
“医院刺激。”
“等会儿,等…我不玩野的,不玩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