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父亲意味不明的话,付司勤点点头懂了。
将军府中的钱财和名下的所有商铺,都是父亲一点一点积攒,用命换来的,确实不能便宜了那人和他的那帮侍妾。
说到这儿,付司勤就想起了这一年来,那个男人挥霍了府中不知多少钱财。
之前他以为父亲失忆了,身为儿子他自然不能管到父亲头上。
但是,现在知道那人根本不是自己的父亲。
所以,当初那人用着父亲的身体,花着他们家的钱,付司勤光是想想就觉得肉疼。
倒也不是他财迷,而是性质不同。
主动给钱,和被人拿走了钱财,这能一样吗?
“让管家协助你,将军府名下的商铺和土地能卖就尽量在这段时间卖了。”
当然,这些都要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进行。
“嗯。”付司勤点点头应道,“对了父亲,祖父那边……”
听儿子提到付府,傅余庭下意识皱起眉头,眼里有些厌恶,“不用管他们,我们家和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父亲的反应在付司勤的意料之中,他提起这个也没有其他想法,就是例行问一句而已。
傅余庭对付府没有任何好感。
他六岁时母亲病逝,同年父亲续弦了母亲的庶妹,傅余庭不相信这其中没有猫腻。
没几年,他父亲续弦的妻子生下来了一个男孩。
要不是此时从边关传来傅余庭‘少年将军剑斩敌首,敌军溃退千里’,皇帝不许在这时出什么乱子,傅余庭这付府嫡子的身份怕是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