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逸一愣,只觉所有的血气都往脸上窜,当即推了推玉楼,和他拉开了距离。
玉楼笑着,捏了捏游逸的手。
玄离坐在一旁,愣愣的看着这一幕,顿时觉得自己是个爹不亲娘不爱的孤儿,伤心之下,哭得更大声了。
……
“站住!”天空传来一声暴喝!
一道凌厉的剑气划破苍穹。
游逸眼尾一沉,扫向半空中。
数百灵剑如流星般飞至,桃里上空热闹了起来。
灵剑之上,载着白衣如雪的寒山弟子,以秦南为首,追着一人。
那人一身风骚的红衣,提溜着一人,在空中蛇形走位。
游逸凝眸细视,又踢了踢一旁的玄离,问道:“你看那货,像不像谢春生?”
“噢。 ”玄离抬头看了眼,不小心喷出个鼻涕泡泡,忙用衣袖擦掉了,然后带着哭腔,乖巧地回答:“爹爹,不是像,那货就是谢春生!”
“他们在干嘛?”游逸看着他们飞过来飞过去,问玉楼:“你知道吗?”
玉楼摇了摇头。这些时日他都拿着命灯在思索,要不要破开结界,无暇顾及别的事情。
玄离举起小手,邀宠般说道:“我知道,我知道!”
游逸这才看了他一眼,“说说看。”
玄离道:“寒山宗说白祁杀了他们门下的弟子,要找他报仇,倾全宗门之力围剿他。谢春生和林隐路过,不知白祁叛了爹爹,就顺手救下了他,然后他们就一路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