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陆归云淡淡应了一声,又没话了。
寒月抬头看他,跺了跺脚,愤然离去。
陆归云摇了摇头,也走了。
“好一出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游逸瞧了这一出戏,颇有些好笑。
玉楼笑着摇了摇头,“你倒是闲,和他在这儿对峙这么久,也不累。”
“谁让他拿你和女子比较。”游逸勾了勾玉楼的下巴,嘴角微微扬起,“说真的,你不生气?”
玉楼笑了起来,“若非我长得好看,你当年又怎会对我另眼相看。”
游逸面上一红,嘴硬道:“谁对你动心了。我那是英雄惜英雄,分明是你会错了意,先对我动了心。”
“是么?”玉楼倾身,额头抵着游逸的额头,眼睛看着游逸的眼睛。
游逸眨了眨眼睛,只觉心脏乱跳,手指没由来地轻颤。
玉楼瞧他的样子,笑了,“阿懒,你撒谎。”
低沉的声音在耳畔炸开,游逸只觉胸膛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了,弄得他有些难受。他忙推了玉楼一把,往亭外走。飞雪落到身上,凉意激得他身子轻颤,才算是灭了这把无名火。
玉楼瞧着游逸的背影,笑了笑,低声道:“忍吧,看你能忍多久。”
话语顺着风声,刮到了游逸耳畔,游逸转身瞪了玉楼一眼。
“看什么,知道你是顺风耳,故意说给你听的。”玉楼难得呛他一句。
游逸耳尖再次泛红,急忙转身走了。
临到山道,撞见了骂骂咧咧的谢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