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了先前整理的不太明白的问题, 又复习了一番。
先前魔术师跟她说的那些话,的确是很考验人心的东西。
小时候,沈星月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是恨爸爸、恨国家的。
她恨爸爸总把别人的事看得无比重要,总是丢下她和她妈妈,从来不考虑她们的想法。她恨国家给军人洗脑,让他们牺牲自己, 奉献其他人。
父亲牺牲后,沈星月不是很能理解。
妈妈跟她说,世界上总有些事需要人去做,你不需要做是因为有人帮你做了,而爸爸就是这样的人,是他们守护了大家。
那时她不懂,反问妈妈:那我们的家不要了吗?
沈星月的妈妈没再说话,只是不断抹着眼泪。
后来,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当时眼中比天还大的事仅变成了记忆中不起眼的一个小角,再见到与父亲牺牲有关的人,居然也没起太多波澜了。
五年前的阅兵式,沈星月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跑到首都来看,华夏第一次向各方展现自己的实力,她也终于懂了父亲笔记本里描述的未来。
“昨晚没睡好?”魏舟瞧见沈星月在揉眼睛。
“嗯,睡得晚了点。”
“那你再休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好。”
魏振华回国后,国家奖励了他一套研究所附近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