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橙没有回复了,笑着说:“刚才打得好啊,他们急了,这会儿在问我中路是谁玩的。”
正在接水的沈掠看向许橙:“哦?这么说用你的号打训练赛还挺有迷惑效果的。”
“他们肯定是以为这次训练赛是许队上场的,不然不可能这么轻敌被我们轻松2:0。”周烨说道。
交手了那么多次,都知根知底,洛师大的校队应该没怎么拉。
“我倒觉得关系不是太大,轻敌是一方面,更重要的一方面是新中路实力强。”
沈掠接了两杯水,往在秦淮桌面上一杯,坐在电竞椅扶手上说。
“行了行了,知道你找来的中路厉害了。”余青嵩修着指甲说。
听到余青嵩反常的语气,沈掠看了看他,又看了眼窝在电竞椅中戴着按摩仪不说话的江小茗,
倒也明白了些什么,笑着说:“就事论事而已,余少倒也不必如此护犊子。”
“谁护犊子了……”
“哦?”沈掠端着水一边喝一边看着余青嵩。
几年的室友了,岂能不知道余少是什么性格。
如果说秦淮是嘴硬心软第一人,那么余少可以称之为第二人。
余青嵩被沈掠盯得发毛,站起身就往外走。
窝在电竞椅中的江小茗见余青嵩起身,也跟着起来了,出声问:“嵩宝你去哪?”
“卫生间……”余青嵩说,似乎想起来了什么,警告道:“别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