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还有没有在这片收钱?”沈掠抬起眼皮,冷冽目光扫向黄毛。
这条小吃街,每逢夜晚出来摆摊的都是肩上挑起了一个家庭,为了生存而努力的群众。
他们白天受到城管的驱逐,是因为规定是死的。
法理上说得过去,但情理上不好交待。
好不容易熬到夜晚出来摆摊,却要受到小混混的胁迫交钱。
这是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的。
若是灰色、黑色产业,需要黑黑相互,交钱保平安也就罢了。
但这些为了生存而努力奋斗的底层群众,不应该受到这种对待。
秦淮也吃完了面,站在沈掠旁边开始编袖子,同样的目光冷恹。
很显然,两人这是要为摆摊的叔叔阿姨们讨要说法。
平时看不见也就算了,但这会儿黄毛如此嚣张的过来要替小弟收拾人,显然是还经常出入南门附近。
“没有!”黄毛斩钉截铁的摇头。
“绝对没有!”
“真没有?”秦淮冷恹目光扫向黄毛和非主流发型男。
“真没有!”黄毛和非主流发型男齐摇头,跟拨浪鼓子似的。
“那没事了,你们可以走了。”沈掠摆了摆手。
黄毛和非主流发型男这才松了一口气,连踢带踹地拉着锡纸烫就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