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伤口涂了药,有些还在往外面渗血。
余青嵩有些崩塌的世界观,仿佛又重新建立了起来。
难道刚才的一切都是他在自行脑补?
操!
怎会如此。
余青嵩尴尬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是我想多了……我以为你们……”
“你以为个屁,过来帮忙。”沈掠说。
余青嵩这才平复了复杂且震惊的心情,走到了秦淮和沈掠的旁边。
“怎么弄伤的,伤口还这么深。”余青嵩看着那几道伤口皱眉道。
“洗澡的时候被炸开的玻璃杯划到了,我刚才问酒店前台拿了小药箱。”沈掠说。
“我要怎么涂?”余青嵩站在沈掠旁边问。
“不用你涂,用这个保护伤口的胶带贴一下就行了。”
沈掠拿给了余青嵩伤口胶带,嘱咐道:“就轻轻贴上去就行,动作轻点。”
“知道了。”余青嵩白了眼沈掠。
认识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沈掠这家伙对别人这么上心。
当初他们两个和小混混打架的时候,余青嵩受了伤,沈掠说着什么“死不了就好”。
现在,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