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这么听话了,你能不能”由于愤怒,祁栎声音不自觉放大,但说道最后三个字,却像泄了气一般,垂下头。
对方的头埋在江意颈间,许久,细微如叹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多看看我啊。”
江意心脏像有一把锈刀在划。
钝疼。
他缓缓抬起手,想要抚上对方的后脑。
可就在这时,祁栎突然又直起身子。
“你不满意我,不喜欢我,为什么又不解除关系?”
“不是,我”江意惊讶的发现,他的眼中有水光。
有点继续不下去了,江意长叹一口气,“那我们,解除——呜。”
话都没说完,就被粗暴的堵住嘴唇。唇瓣碾压、磨砺,这根本不能称之为是一个吻。
许久,江意感觉嘴唇都磨薄了一层的时候,对方终于把他放开。
“不行,不能解除。”祁栎撑着身子,垂眸看他。
眼神近乎哀求。
你说什么是什么吧。江意半是心疼,半是无奈,抬手轻轻揉了一下他的头发。
这个动作仿佛一种默许,懦弱的国王决定打开城门,纵容侵略者占领城池。
细密的吻落下,从眼角眉梢,划至唇间。更加缱绻温柔的吻落下,带着想要融进骨子的留恋,一寸寸摩挲过颈侧脆弱却优美如流星拖尾的曲线,没入勾连着肩喉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