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老父亲都爆粗口了,钱芊芊乐得给她爹倒了杯热茶:“侯爷都帮我正名了,您看我公公不已经把这事儿忘了么。”
“他忘我还没忘呢!”
钱易鸣又拍想桌子,紧接着手却一顿,“侯爷?”
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热闹的端木亭应声向前,向着钱家夫妇一拱手,“端木亭谢过各位救命之恩。”
大宁的复姓侯爷,仅有平威侯一脉了。
钱易鸣一听,就站了起来,“平威侯?”
钱芊芊点头。
“请受某一拜。”
看着女儿点头,钱易鸣拉着顾氏欠身要拜,却被端木亭托住了手臂。
“钱先生这是做什么?”
钱易鸣被端木亭稳稳托着竟然不能再动作了,这才有些激动地说:“当年北元掠边,要不是老平威侯带着大军赶来,我和老妻怕是都没了命,这样的大恩,我们怎能不拜。”
端木亭一人托着他俩渐渐吃力,赶紧看向了身旁的人。
钱芊芊走过来拉起了爹娘,“爹,侯爷臂上还有伤呢。”
钱易鸣一听,这才不再挣扎了,只是拉着顾氏,仍是一脸激动。
“爹娘,这事我怎么不知道。”钱芊芊和哥哥们把二老扶回椅子,轻声问。
“那时候你大哥还在我肚子里呢,你哪儿能知道。”顾氏拍了拍女儿的手,“要是没有平威侯,也不会有你了。”
“当年我父亲救了你们,如今钱姑娘救了我,这也算是一场奇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