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声一起,布局在京城各处的士兵同时脱下了身上的百姓服装,露出统一的红褐色军服,口中大喊:驱除逆贼,卫我大宁。开始按计划行动。
端木亭他们在鼓楼并未停歇,直奔永安街。
此时在严家的众人也听到了鼓声,还有门外响起的吼声。
“各位大人,请依次从角门出来,我们是讨伐逆党的,绝不会伤害无辜。”
严家的角门早已被木生打开,数百士兵站了满满一条街,等着里面的人自觉出来。
话喊了三遍。
易德厅里的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那胆小的就坐不住了。
“各位大人,我们都是粗人,可别惊着夫人小姐们。”
门外陆续传来吼声,偏厅里的女眷已经哭做了一团。
宁无非仍是坐在上首一动不动,只是脸色晦暗不明。
“宁无非,我奉陛下之命特来请你入宫,你出来吧。”
端木亭此刻站在严家对面茶楼的二楼,气定神闲声若洪钟地说道。
“好个平威侯,你假传圣旨想要造反么!”宁无非叫人打开了厅内门窗,也大声质问。
“是真是假,你出来便知,何必拉着各位大人苦熬呢!”端木亭喝了口茶,笑着回应。
“哦,殿下可能还不知,你派去江南押运白银的船队在大沽口沉了船,银子倒还好,只是那些押银的人死伤不少。”
“还有,东北军奉皇命回防在城外发现了一万身份不明的军士,这群人居然胆敢称自己是飞羽军。肯定是假借殿下之名的狂徒,卫铁已经带人把他们拿下了。”
厅内人听着端木亭的话不禁心惊,人们都知道,摄政王的飞羽军只有三千人,这一万多是哪儿来的,看样子养私兵的罪名是没跑了,更可恨的是,这私兵还不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