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都是假的,你滚!滚!”
宁无非听得一阵冷笑,伸手抓住了她的脖子,渐渐用力,直到手上的人不动了,才把她扔到了一边。
在堂屋里看到这一切的严家人已经愣了,眼见着宁无非进屋,刘氏才从地上爬起来冲了过去,结果撞在了宁无非的手上,整个人就无力地滑了下去,露出了宁无非手上带血的刀。
严律明见到这一幕吓得连连磕头,“都是他们,我不想害您的,您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宁无非举着刀毫不动容地走了过来。
严律明见状,一把拉过身旁的严固卿使劲儿一推,仓皇跑走。
宁无非照着严固卿就是一刀,紧接着揪住了严律明连刺三刀,“你这种人,枉为人父。”
严律明捂着刀口颓然倒地。
到死,眼都没闭上。
宁无非握着刀,看了眼堂屋里横七竖八地人,满意地一笑,从角落里搬来了几罐烈酒,洒在了门窗和地板上。
那酒还是他送来的,倒也正好,没浪费。
宁无非端坐在堂屋上首,看着满屋火起,满意地笑了。
生不由他死由他,也算有福了!
士兵很快来报,说是绣楼起了火,看着北面火光愈盛,钱芊芊和端木亭相视一眼,端木亭扬了扬手算是知道了。
他们没打算去救,这样也挺好。
那场大火烧了一夜,烧红了永安街的半边天,幸好严家后街是个大湖,并未伤及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