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绵推车去车棚,正好遇上了笑得一脸坏样的徐秀秀。
“我说是哪个冤大头呢,敢情是你。”白绵瞥了她一眼,“你有那买报纸的的钱,干点什么不好啊。”
“我才不呢,有钱难买我乐意,我就乐意。你没看见,肖太后脸都拉到地上了,那叫一个乌云密布。”徐秀秀笑得活像一只得了花生的小仓鼠。
白绵看着她摇了摇头,“那你继续乐意吧,而且,我再强调一次啊,我不参加闭幕式,丁当的脚伤已经好了。”
白绵说完就走,徐秀秀唉唉唉地追了上去,两人齐齐在车棚外收住了脚。
“丁当学姐?”
守在车棚外等人的还真是丁当,夹在中间的徐秀秀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给了白绵一个眼神,先撤了。
“在等我?”白绵比丁当微微高一些,从她的角度能够看到丁当微红的耳尖。
“两个事儿,第一,你为什么不参加闭幕式。”丁当靠着栅栏,细长的眼睛里闪着光。
“你脚伤都好了,还拉我顶包?”白绵也学着她的样子靠在了门边,“我已经和席老师说定了,没得改,第二件事。”
这是丁当最后一次参加校级活动了,白绵不想叫她留下遗憾,所以早早就和席娜商量好,只要丁当能上,她就自动退出。
更何况,现在她的风头太盛,白绵有些不喜欢。
听了她的话,丁当低头一笑,知道无需多说,索性不再提了,“等结束了去我家吃月饼,算是你顶包的谢礼。”
丁当知道白绵独自一人生活,想来今天这个中秋节,她也没去处。自己父母工作忙不着家,俩留守儿童正好做个伴。
正好白绵也有一件事要请教丁当,笑着逗她:“有没有冠南园的蛋黄月饼,没有我可不去。”
“你吃大户啊!”丁当伸手刮了一下白绵的鼻子尖儿。
“那肯定啊,有傻大户不吃,那不是亏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