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死。”
白绵抬手把一叠资料扔到了周木胜脚边,那是天圣进行非法人体实验的登记表。
而他们实验用的,基本上都是女人,很多都是被赌徒们抵押来的年轻女性,也就是他们口中的“药渣”。
“这,这她们都是自愿的,我也给过钱了,白绵你也是做这行的,我不用多说,你也应该懂啊。”周木胜看了一眼地上的资料,有些明白了白绵的恨意。
“我不懂,你还是和警察慢慢说吧。”
外面的警笛声越来越响,想必是惠东带人赶来了。
“周木胜,伏法吧。”白绵站起身,和丁童一左一右朝着周木胜围了过去。
“就凭你们!”
虽然已经是穷途末路,可周木胜到底更为熟悉这间密室,他一把拉过门边的铁架子使劲甩向白绵他们,趁机夺门而逃。
白绵和丁童利落闪开拔腿就追,可还是慢了一步,周木胜上了电梯。
“他去天台了。”
周木胜并没有上楼出厂,反而直接去了最高层的天台。
眼前是警灯闪烁的警车,耳边充斥着刺耳的警笛声,周木胜几乎没有思考就直接爬上了天台,到了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意识到,他的末日来了,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白绵!
周木胜看着追上来的白绵和丁童,一阵冷笑。
“老子玩了一辈子鹰,最后被你们两个小家雀啄了眼。”
天台上的风很大,吹得白绵的大衣狂舞,可她的声音比夜风还冷,像是钢刀,“周木胜,在你用无辜女人试药的时候,在你指挥那些老百姓上天台的时候,你就该想到有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