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带着别样情绪的狂欢,男女老少,高朋满座, 香槟啤酒, 人影憧憧。
人们兴高采烈的来, 跌跌撞撞的走,说了很多话,又仿佛什么都没留下。
送走了宾客,林决换下黑色的高级天鹅绒礼服, 为自己倒了杯酒,穿着白色丝绸睡裙, 赤脚来到了二楼露台。
林决举着酒杯,对着月亮,“敬林决。”
“敬林决。”
孟响出现在她的身后,张开双臂把林决揽进了怀里。
这个怀抱温暖又熟悉, 充满了安全感, 林决满意地蹭了蹭, 嗤嗤地笑了, “敬孟响。”
林决在孟响怀里转了个身, 手轻轻攀上了他的脸,描绘着他的眉眼, “孟响, 林决, 林决, 孟响,我们是绝响夫妇。”
说完,林决有些不好意思地把头埋进了孟响的怀里。
微醺的林决像个孩子, 娇憨肆意又简单快乐。孟响的心被她笑得软成了一滩水,不由自主地也跟着她笑了。
“你笑什么。”
林决抬起头,一双黝黑的眼盯着孟响,炯炯有神,像只盯着松果的小松鼠。
孟响忍不住低头轻轻啄了一下小松鼠的嘴,“嗯,甜的。”
“甜的?”林决舔舔嘴唇,“不甜啊。”
咂吧咂吧嘴没尝出味道的林决眯起眼睛瞄向了孟响,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一样笑了,“我的不甜,那甜的一定是你!”
有了目标,林决卯足了劲向前一扑,狠狠地吻上了孟响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