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时候哪里会甘心屈居别人篱下,那时候我们就像是以前的你们,有着自己队伍,有着一群兄弟,怀着满腔热血,根本不会考虑什么俱乐部。”
“不过那时候的我们太天真了,以为只要打赢了比赛就行了,就不用看那些俱乐部的脸色,事实上哪里有这么简单。”林帆良笑了笑。
“难道不是这样吗?”秦泊说道。
“并不是,其实选手本身没有太多话语权,任务就是打赢比赛,仅此而已。”
林帆良喝了一口茶,继续道:“就算靠着自己打进了kl,如果没有好的投资方,或选手家底深厚,在寸土寸金的上海依然生存不下去。”
说完这话,林帆良富含深意的看了一眼陆野。
“而一旦接受了投资方的投资,在俱乐部的合同股权制下,如果带队的争取不到股权或管理位置,那么整支队伍理论是上被投资方成立的俱乐部所操控的。”
陆野知道林帆良是在暗示自己,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表示赞同,而是若有所思。
林帆良继续道:“这就是为什么有些选手明明有实力,却被按到饮水机上不了场,因为话语权和决策权在教练组和俱乐部手中,说难听点,选手充其量是“打工”的。”
这一次说完后,林帆良看向了岑剑韬,同样富含深意,仿佛他早就知道陆野和岑剑韬的想法以及过去。
林帆良这一番话讲完后,陆野和岑剑韬都沉入了沉思。
他的话讲得很现实,会让满怀梦想的人颇受到打击,尤其是新人。
沉默了一会儿后,林帆良缓缓道:“我听婉儿说了你们的情况,你们都知道我的身份,我之所以会和你们说这些,是因为我有自信。”
“我的俱乐部,只存在实力和成绩为上,其他的都不重要,不会出现那些俱乐部的幺蛾子事。”
说完后,林帆良停下来了。
陆野和岑剑韬没有说话,秦泊脸上浮现了一丝丝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