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麻将还没打完,揽月就感到头晕目眩,比喝醉的感觉还要难受。
北歌看到揽月这个状态,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不多会儿,揽月只觉得头晕的越来越厉害。
“我……我酒劲又上来了……”
“咚!”
揽月一头栽在了麻将桌上。
“她……她这是怎么了?”
镇岳的牌刚要胡,看到揽月突然趴下就要睡着,顿时感到万分捉急。
这局的牌很好,胡了能翻好几千块!她可不能睡着!
“揽月,揽月!起来打牌!”镇岳推着揽月的胳膊喊。
“不用喊了,我做的。”北歌抽完最后一口雪茄,把烟头摁进烟灰缸。
“什么?”镇岳一脸懵逼。
“还没看出来么?这个女人刚才一直在偷听我们谈话,刚才我们说的那些东西恐怕都给她听到了。”李泫淡淡说道。
李泫是个老狐狸,在揽月扯谎的时候就看出来了,只是为了配合北歌,所以一直没拆穿。
“偷听我们谈话?”
镇岳“嘶”了一下:“难道她不是进错了房间?而是故意躲在那里的?”
“是,她连我的房卡都没有,怎么可能会进错……”北歌冷笑一声:“和我玩,她还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