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先前庆云来禀,说楚王在那边安插了两拨人。
但今日再看,只怕那两拨人里,还有一批是蒋家派去跟踪楚王的。
当年先誉王一案已成旧事,证据证人都早已消失,若想再翻案实在不易,况且他是中宫嫡子,是有登基之望的皇子。就算是真的要翻,也不能光明正大,被皇帝知晓这就是谋逆罪证。
现下楚王起了疑心,大抵就是因为先前那次刺杀。
时隔数年还能叫先誉王残留党羽起了波浪,若能找出先誉王后人,将他在皇帝寿辰时以贺礼赠与,应当能磨一磨马球赛时宋家向皇帝上诉的那些。
是他想岔了,原以为楚王是想杀人灭口,可这样看来,那些人护着的少年只怕是不入京也得入京了。
赵承誉对上赵今纯眼巴巴的视线,敷衍解释道:“兴许不是为了寻美人。”
“……那我的寿礼怎么办啊?”赵今纯追问。
赵承誉满脑子都是先誉王后人该如何解救的事情,被她烦的头疼,深吸口气站起身。把手中的鱼食大把撒入鱼池中,看着翻滚跳跃的鱼儿,他分给赵今纯一些余光:“那你想如何?”
赵今纯喜滋滋的:“我想请阿音姐姐给我绣副寿图。”
闻言,赵承誉神色顿住:“你是想阿音,还是想阿音跟前的阿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