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这场病来势汹汹,高热不退说着梦话,甚至满口都嚷嚷着先誉王如何。
蒋皇后见状也不敢再继续待在凤鸣宫称病休养了,赶紧去了养心殿侍疾。只是偶尔听见他口中念念先誉王,蒋皇后还是不免后背生凉。
是夜,本该出现在养心殿的赵承誉站在了一座幽静的院子外。
他四处看了看,随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院落不大,除却两个正在浆洗的婢女外,便只剩下长廊外站着的两名心腹侍卫。
赵承誉提步走了过去,略略抬眉,侍卫瞬间会意稍稍走远了些。他垂着眼睑等了会儿,等到那两个人离开后,这才推开门朝里走去。
屋内的榻上坐着两个人,一个年幼些的小男童瞧见赵承誉进门来,先是肩头轻轻颤动一下,随后下意识去抓旁边的中年男人。
眼前的男人器宇轩昂,一看便知并非是平常人家。
中年男人忽然想到了那个从乡下开始就安排人护着他们,但是却始终没有出面的人。但转念一想,先前遇见的另一拨人着实凶狠,他实在是不太敢轻易的就去相信此人就是好人。
于是中年男人警惕地盯着赵承誉,恶声恶气道:“你想干什么?”
赵承誉察觉出两人的警惕,他便站在门口也不再往前。笑了笑轻声道:“本王如果是你们的话,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的话。”
这个称呼。中年男人眼皮一跳:“你是靖王?还是楚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