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泽依旧板着脸:‘谢谢。’
她这是爱胡思乱想的毛病又犯了。
石泽注意到她的异常,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安然赶紧在心里敲醒自己。
石泽对她的古怪行为似乎也并不感到好奇或者说很冷漠。
气氛有点尴尬,安然只能试着转移话题问道:“石泽先生,您多大了呢?”
“你问这么干什么?”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好奇而已,我觉得大家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想要多一些了解。”
石泽却是冷笑一声,回应:“你是为我工作的,你只要记住这点就可以。”
那个冰冷的语气让安然从头冷到脚,这还没完,石泽又用筷子夹起一片烤面包冲她说道:“还有这个面包…烤糊了,你今天最好把所有应该熟悉的全都搞清楚,双硕士该不会连个烤面包都搞不定。”
这种带着讽刺的语气是最让人火大的,安然只觉得自己特别对不起祖国这么多年的培养,自己的学历就这么被个小日本拿来取笑,她只能在心底默默地安慰自己: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忍住!挺住!
安然也感觉很是委屈,她昨天真得有将所有的厨房电器都好好研究过,但是现实摆在她的面前她也不好再说什么,而且还要接续忍受石泽对她的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