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一下子安静了。

小白特别无辜，它怎么会知道上一次的给里面呗是有记忆的，而且这一点还被宿主大大发现了。

它原本是想告诉宿主大大来着，可是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啊。

这一点就很让系统为难了。

“怎么不说话了？”沈书程语气淡淡的，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那个……宿主大大。】

小白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坦诚比较好。

【宿主大大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是吗？”沈书程低了低眸，“你是在什么时候发现他就是楚淮舟的？”

【就是……就是你刚救下他第二天，我就发觉攻略目标的不对劲，后来仔细观察了一阵子才发现他是有记忆的】

“嗯。”沈书程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他想起上个世界的结局。

陈倦林消失了，并且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

陈倦林这个名字好像很突然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就连时云川也不记得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过，除了余拆星。

在人好感度满了之后，沈书程就告诉系统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办法。

那就是抹去所有人的记忆，但是只留下余拆星的。

那是对余拆星，或者说是楚淮舟的报复。

在小白看来，那是一种报复，但是在沈书程看了，那只不过是对于楚淮舟的一点小小的惩罚而已。

他走了以后，余拆星像是疯了一般到处在那个世界里找他，可是不管是问到谁，甚至是陈倦林的亲身父母，都没有陈倦林的一点点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