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程一时间无言。

整个房间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墙上的闹钟“滴答滴答”的走着。

“现在知道了，还有什么意义呢？”沈书程眸子淡淡的，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心很疼，几乎疼的要不能呼吸了，“我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

“选择笑着死亡的人，你再去劝他活下去还有意义吗？”

“有意义！”楚淮舟靠着沈书程，热气撒在人颈脖间，弄得人有些痒意，“只要你还在，这一切都还有意义。”

楚淮舟像个小孩子一样一直抱着沈书程不放，“白月光系统是为了你才创造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尹傅会进去，但是我发誓那绝对是最后一次！我保证他不会再来打扰我们了！”

沈书程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门前的走廊。

自己对门住着的就是楚淮舟。

可是这一切还有意义吗？

不知怎么的他就到了楚淮舟的家里。

或许是自己鬼迷心窍了，才会同意去他对门的房间里看一看。

房间还是楚淮舟以往的黑白灰三色的装扮，只是客厅上方多了一张被撕成了两半的画。

沈书程低了低眸，刻意不去看那墙上的画。

那张画是他画的，也是被他扔到垃圾桶里，自己画的那张楚淮舟的身影。

整个房间不是很大，宽大的落地窗出去却是能看到沈书程家里的阳台，也能看到沈书程作画的地方。

看到这里，沈书程下意识皱了皱眉头，转头朝着楚淮舟看过去。

“是我要求他们这么设计的，”因为玻璃是单向的，所以只有楚淮舟这边能看到沈书程那里的情况，而从沈书程家里看过来却只有被反光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