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狗子简直比他都大牌,在他教育法兰西斯它们的时候,阿冲除了伸出爪子轮流拍了拍三只狗的脑袋,其余什么事儿都没干。更令人绝望的是,以往都不让仆人管家随便摸脑袋的法兰西斯一点也不抵触阿冲的摸头,反而一脸很享受很开心的模样。
迹部假装没看到这一幕,食指中指张开撑着脑袋就看向阿冲,“我也不问你这段时间又失踪去了哪儿?不过你背上的猫究竟是怎么回事?”
迹部刚才不问,是不想把重点放错地方,比起关心一只不明来历的猫,明显教育自家的狗更重要。
“那是有人饲养的吧,我可不想到时被人指着说拐猫贼。”
那种不华丽的名词,实在不符合他的美学。
阿冲抬起爪子摸了摸迹部的大腿,那仿佛安抚性地动作并没有成功安抚到迹部,反而让这位大少爷在看到裤腿上的狗爪印后有些心累地捏了捏眉心。
索性历年来的教养并不至于让他和一只狗较真,更何况面前这只狗也是他特别欣赏的狗子啊。
“既然你说没事,那就随你吧。”迹部落下这话,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
记忆中阿冲曾有次也带回了一只动物,不过不是猫,而是一匹枣红色的马。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能从日本街头带回来一匹马,不过就迹部的眼光来看,那并不是一匹值得他多加关注的马。直到这匹马站到伊丽莎白面前,它仿佛忽然打了激素一样,昂着脖子抬起了前蹄,然后瞬间变成了一匹有着翅膀的白色天马。
对,就是忽然变成了白色天马。
惯来崇尚科学的迹部那会儿都有些傻了,他一向现实主义的世界观就是在那一刻崩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