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看清楚阿冲是怎么冲上去,同样也没人知道它在里头干嘛。

此刻阿冲就趴在自己的房间里,尽管整幢房子似乎已经被修复了,但曾经被砸坏的亦或是破坏了的小东西并没能恢复原状。哪怕它的狗屋都修好了,但挂在狗屋里头的特写相框却还维持着相框碎裂,玻璃渣渣扎破里头的特写纸张的模样。

阿冲叼着罗宾残破不堪的特写滚出狗屋,然后看着满地的jup残骸,跟刚从地理挖出来的差不多,而绝大多数更是遭到了灭顶性的灾难,不是被砸得零碎,就是被不知从哪里来的水泡得变了形。

狗子放下嘴里的罗宾特写,又瞧了眼另一张罗宾特写,同样没有逃过毁容的命运。

——已经完全没法看了,就连它的罗宾特写也已经没法看了。

阿冲:“呜呜~~”qaq

外面法兰西斯已经蹲到了迹部边上,作为翻译官,法兰西斯很尽责地说道:“阿冲在哭。”

恩奇都点点头,是啊,它家御主因为它心爱的女主人的肖像被毁而感受到了绝望。

迹部虽然不是很明白这只狗子怎么突然哭起来了,但一想到可能是狗子知道自己错了,所以才会躲到没人能看见的地方哭,大少爷突然觉得狗子还是很好的啊。

迹部语气平静地“嗯”了一声,心想着要不要让法兰西斯去告诉里面的家伙,自己已经不生气不怪它了。

结果下一秒,迹部府邸上空的空气忽得旋转了起来,伴随着大气都仿佛被劈开的气势,一把金黄色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赫然显出了身形。

夜幕下,金色的剑犹如当空烈日一般,耀眼的令人无法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