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它的来处也,亦或是谁把它叫来这里的,以及它的传奇经历——压断了大蛇丸的脖子……
说实话,光是这个经历就够这只狗在众多忍犬中吹上一阵子了。
卡卡西倒是无所谓自家忍犬多担负一个翻译的工作,只不过考虑到对面的狗子一副畜生无害的样子,他挠挠头,最终还是决定叫出同样看起来最无害的帕克。
……
阿冲觉得最近的自己可能有点倒霉,虽然狗子不知道幸运为何物,不过这段时间的它仿佛是被银色卷毛附体了。
定春就说过,他家那个阿银就特别倒霉,总是能遇到不好的事,像被诅咒了一样。
阿冲现在也差不多,之前等着一顿夜宵,结果刚回去就去了另一个地方,之后好不容易又遇到一个大佬,还没向这个有钱的投喂者表现一把,连块肉都没吃到,就又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阿冲不认识这地方,嗅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熟悉的人。尽管周遭有很多看起来能吃的“肉”,但没人给狗子做成烤肉啊,虽然它也能吃生的,但罗宾是禁止它吃生肉的,尤其是乱七八糟见都没见过的动物的肉。
因为没得吃的,阿冲蹲在边上伤心了好久,低着头根本懒得理会发生在自己身边的战斗,有东西过来了,狗子一爪子拍飞后继续难过,一直等他们结束了,才有人跑来搭理狗子。
那人呼了它几声,让它跟她走。
阿冲瞅着这人,想着这人会不会给它大餐吃,毕竟之前为了抵抗超梦的念力可花了狗子不少精力,甚至有种拿出囤积的脂肪来抗衡的感觉,最后它仅仅犹豫了下,就跟着这人来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