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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琅垂眼,竟不再说话。

沈晩莫名心虚,她以为是自己不够诚心,赶忙转了话锋,“王公子,我见酒楼有幅对联,不知出自哪位大师之手?”

她还是问了心里疑惑的事,酒楼门口那幅对联写的实在是好,笔锋犀利,字字透露着刚劲,结字收尾却又清而峻。

卫琅迟疑了一下,他说:“算不得大师,是我随手写的。”

沈晩有些惊讶,面前的男子不仅武艺出众,居然还写得一手好字。

胡乱想了阵,她道:“王公子的字写的不输大师。”

卫琅默了默,笑语:“没什么,不过听沈姑娘所言,似乎颇懂字画。”

沈晩极少能碰见与她意味相投之人,闻言来了兴致。

初见时的疏离也渐渐由此而烟消云散,她絮絮说了许多,男人也仔细听了。

侯在外头偏厅的沈雁抿着茶,越想越不对劲,她倍感奇怪,她看了眼随侍的长生,小心翼翼地问,“你家公子是哪里人?”

枯坐在这茶凉了又添,也不许她跟随,这家酒楼的大东家到底想要做什么。

长生照着来时卫琅吩咐的话,信口胡诌,“我家公子乃扬州人士,前两年才进京,我们做的买卖可是正当营生。”

沈雁却想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委实不是件好事,她忙道:“你带我去见你家公子,我要带我妹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