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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不由得蹙眉,她倒是没听过这件事,但早是几十年的旧事,如今再提及,供百姓茶余饭后闲谈,定然背后有人指使。

都是可怜人罢了。

秦若霜顿了顿,“沅沅,你进宫那么多次,就没见过容王殿下吗?”

沈晚想了下,摇头道:“没有,容王殿下很神秘,在宫里他极少露面,哪怕宫宴他也从不出席。”

容王似那位于雪山高处孤芳自赏的雪莲,众人难以得见他真眼,有幸见过的人寥寥无几,何况是她。

二人寒暄片刻便走到凉亭歇脚,边上丫鬟已经奉上茶果。

秦若霜捻了颗葡萄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沅沅,今个儿嘉仪县主是不是也来国公府了?”

沈晚提壶倒茶,听她问起这个,微微点头,“你打听县主做什么?”

秦若霜咽下清甜的葡萄,小声道:“嘉仪县主她有着婚约,却还敢来国公府,怕是依旧对你兄长倾慕。”

沈晚垂眸,捏着茶盏小呷,“那又如何?”

秦若霜挥挥手,屏退身旁的婢女,这才壮起胆子道:“她从前就倾慕景延大哥,景延大哥对她不冷不热,你说她这是何苦呢?”

嘉仪县主身份尊贵,却甘愿自降地位追随沈景延,但沈景延连一眼都不曾施舍与她,可怜嘉仪县主单相思。

沈晚垂眸,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