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清妍愣怔的看着老夫人,她定下心神道:“老夫人,咱们今个儿说的可是晚姐儿。”
沈老夫人压着一团火气瞪她:“你也给我跪下!”
冯清妍这些年嚣张跋扈惯了,察觉到老夫人又要偏袒沈晚,干脆道:“老夫人,您心疼晚姐儿也无妨,可晚姐儿犯的错可比雁姐儿大得多,待字闺中的女儿平白无故失了清白,说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沈老夫人冷冷斜睨她:“说起笑话,那咱么就说说十三年前那桩事吧,雁姐儿应当还不知道呢。”
冯清妍闻言再也坐不住了,她腾地起身道:“陈年往事那就让它随风去吧,还有什么好说的。”
沈老夫人嗤笑道:“你不想说,我今日就得说个够,你当日不是拿这个来要挟采薇吗,那我老婆子也来说一说。”
江采薇温声打着圆场:“行了娘,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再提就不好。”
沈老夫人怒拍桌子:“我偏要说!”
“老夫人,你怨我不要紧,可我是您的长孙女儿的母亲啊,您不看僧面看佛面,也要饶我一回。”冯清妍苦苦求饶。
一旦捅破这层窗纸,那么他们隐瞒多年的秘密也藏不住了。
沈老夫人不知是气糊涂了,还是当真想要玉石俱焚,她的神智被怒火吞噬:“你这勾栏院出来的贱人,常晏尸骨未寒你就上了常棣的榻,勾引他,害得他险些妻离子散,我容忍了你十多年,你依旧不知悔改,如今把雁姐儿也推入火坑,果真是毒妇!”
她本就对冯清妍心存芥蒂,当年他大儿子执意要娶她,她那时就不喜冯清妍尤其厌烦她那勾栏作态,总觉得她嫁进沈家是为了谋他们的银钱。
果不其然十年前她大儿子亡故,冯素心没几天就爬到刚袭承兄长候位的二儿子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