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歇息的汀兰院,赵襄慈仍然不放心,“沅沅,实在不舒服,舅母帮你叫大夫来。”
沈晚摇摇头:“我睡一会儿就好了,舅母快回去用膳吧,这有柳儿伺候我,我没事。”
赵襄慈犹豫半晌,“那你好好休息。”
沈晚低低应了声,直到傍晚她都一直昏昏沉沉睡着。
自那日过后,沈晚身子无比的乏累,成天倦的睁不开眼,温凉的和风徐徐吹来,暖阳斜照再于庭院置一张软榻,困意更甚。
她困倦的靠在软榻上,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赵襄慈轻轻拍她的后背,“沅沅,醒醒,快醒醒,别在外头睡,当心着凉。”
沈晚娇嗔的嘤咛了一声,“舅母,我困……”
赵襄慈狐疑道:“沅沅是怎么了,这几日一直睡。”
她接着软语唤她。
“沅沅。”
沈晚翻了个身掀落身上的薄毯,嘟囔两声继续睡。
赵襄慈无奈,拾起掉落的薄毯盖在她腿上,她走的时候又嘱咐伺候的丫鬟婆子,命她们好生照顾表姑娘。
她回到院子将此事告知了江庭白。
江庭白想了下,叫来沈景延。
“景延你说实话,沅沅是不是在宫里受了委屈?”江庭白敏锐的察觉到事情的不同寻常,厉声诘问沈景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