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琅正色道:“我从始至终心悦的只有她,而不是因为她腹中孩子是我的。”
赵湘慈愣了半晌,她来前曾想过他心中的答案,然而让她没想到他竟会这般说。
他既为皇亲国戚,与别的亲胄相比倒是鹤立鸡群。
赵湘慈微微笑道:“有王爷这句话,妾身便放心了,沅沅的身子仔细养着自然没大碍,不过这几日吃食上她格外挑剔,王爷切莫惯她。”
卫琅拧眉狐疑道:“夫人到底何意?”
赵湘慈叹了口气,沉声道:“想来容王殿下应当也知道林州有太子殿下的细作,我猜他们是冲着沅沅来的,她怀着身孕若出了事可就是一尸两命。”
卫琅静默片刻,目光幽深的看着垂花门后的小院,良久他道:“可她不愿随我回玉京。”
赵襄慈凝神稍顷她道:“我有法子,但烦请王爷动手。”
“我不要去!”沈晚挣扎着想要挣脱卫琅的怀抱,可她清瘦纤弱的娇躯禁锢在男人刚硬的怀抱里,根本挣不脱,她一挣扎他抱得愈紧。
有几次她还差点从他怀里掉下去,索性她双手搂着他的脖颈,稳稳地待在他怀里。
她甚是气恼,方才她正睡着,平白被他抱了起来,原以为她屋里有什么怪东西,竟然是要带她回玉京。
卫琅怕弄疼她,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但小姑娘挣扎的太厉害,好在最后还是将她抱上了马车。
江庭白掀了绉纱帘,朝着里面的沈晚道:“沅沅,凡事小心。”
沈晚半个身子扑了过去,她啜泣着想要他挽留,“舅舅,你别放我走,我不要回玉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