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腰上一紧,想要推开他却推不动,一怒之下她嗔道:“放开我!”
卫琅听她说完抬手覆住她的唇,“你耍小性子,是为了嘉仪县主还是为了你的兄长?”
沈晚咬着他掌心肉,“不为谁。”
她才不会因这些琐事耍脾气。
卫琅若有所思的凝着她:“想知道我什么不喝嘉仪县主那杯茶吗?”
沈晚侧过身捂住耳朵,俨然一副不想听的样子,但旋即她却又放下手,低声道:“为什么?”
卫琅拢紧她外敞的对襟长衫,“嘉仪县主并不是诚心要嫁给你的兄长,你应当知道。”
这件事不必他多言,国公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沈晚神色稍霁,“你也知道那件事?”
卫琅沉默片刻点点头。
沈晚小声道:“那你千万向外人透露半个字,否则我们都得砍头。”
卫琅黯然失笑:“我明白,但我怀疑此嘉仪县主非彼嘉仪县主。”
沈晚皱着眉脑子糊涂了起来,“你又胡说。”
卫琅深深凝着她,“等我查清楚这件事,你应该就清楚了。”
沈晚懒得与他贫嘴,她提起裙幅转而回了漪澜苑。
入夜,月凉如水。
沈晚掀开帷幔,学着猫儿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