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琅根本听不进去,“国公爷还请让我见一见她。”
沈常棣劝道:“沅沅她今日受了惊吓,王爷还是让她好好休息,等她好些了再来。”
卫琅问道:“惊吓?她可还好?”
“她一切安好,可王爷要真为她好,还是离她越远越好。”
沈常棣走后,只余下风起树梢的簌簌声,还有卫琅孑然孤立的身影。
朔风凛冽,似弯刀迎面吹来,尤为寒冷。
暖阁门扉轻开,一阵阵风透过窗缝门扉灌了进来。
长生端着热汤走进来,随手阖上门,将汤放在案几,他道:“主子,您有一天没吃东西了。”
卫琅双眸轻阖,摩挲着掌心的荷包,对着烛火细细打量着上头绣的鸳鸯,“我不吃,你拿去倒了或是分给路边的乞儿都好。”
长生看他这模样,料想他也是为着王妃的事忧心,“主子还是多吃点吧,饿坏了身子,怎么去见王妃呢?”
卫琅攥紧了手心的荷包,不甘的说道:“她不想见我。”
长生疑惑道:“王妃她绝对不会不见王爷的。”
卫琅将荷包藏于怀中,淡声道:“不愿见我也好。”
接下来的麻烦,恐怕会伤到她,等尘埃落定后,他一定接她回府。
长生看了眼他满眼的怅然,他小心翼翼地退出门。
不多时,徐卿走了进来,他撩袍而坐,看着案上摆的热汤,“这么晚了王爷还没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