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寿在旁伺候,忧心忡忡道:“陛下您可要保重身子啊,二殿下也是一时糊涂才酿成大祸。”
元贞帝怒喝道:“他已经不是孩子了!”
二皇子较之废太子已经胜他几分,没成想还是个蠢才,狎玩妓子这种混账事都做得出来,以后江山交到他手里,他岂不是要夜夜笙歌,当一辈子的昏君。
福寿安抚道:“陛下别忘了还有三皇子,三皇子虽然资质平平可太傅也说了他是个能成事的人,只要细心栽培那自然担得起储君一位。”
元贞帝忖度着三皇子,他生性优柔寡断,恐怕还是担不得大任,他沉吟道:“朕的诸多皇子竟无一人能扛起着祖宗留下来的千秋大业。”
“陛下还有一件喜事奴才忘了禀明,容王妃月前已平安生下一位世子。”福寿说着喜事想要宽慰。
元贞帝喜上眉梢,突如其来的喜事扫平了元贞帝心头的阴翳,他展露笑颜起身踱步走到窗牗望着盛开的红梅,“这样大的喜事应当大摆宴席才是。”
可很快他阴沉着脸,“容王妃生下世子的事,为何没有人来告诉朕?”
福寿躬身道:“陛下息怒,听说容王妃是难产,所以这件事瞒了下来,不想让陛下担心。”
元贞帝负手而立,斜眼瞧他,“把容王给朕召进宫来。”
福寿应喏,尔后着人去宫外请容王。
听得宫人通传,元贞帝放下手中的奏折,大步迈向青年。
“陛下召臣弟入宫所谓何事?”卫琅淡漠的出声。
元贞帝看向他,眼底一寸一寸满是威严,“若你母妃在世定是希望你继承大统成为君王,而不是拘于一方天地之中任人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