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陈珊娘忽然厉声道“沈少爷我有一事问你!你说这药膏药效神奇好用,可你是打哪得来的这药膏?来路不明的东西就要卖出去?而且我怎么觉得,你给乞丐用到有点像拿他们试药呢!”

沈少爷目光坦荡的看向她“这药膏我是在遥水村一位夫郎手中获得的,而且在决定卖出去前我们全家都用过不下三回,药效担得起神奇二字。中和堂的林大夫也亲自检查过此药,临走时还留下“此乃良药”四字!”说着又举起手“我沈某人在此立誓,今日所言有假,那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哎呀,陈夫人,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啊!”

“沈少爷,沈少爷,可不能随便立誓!”

沈少爷冷声道“至于你所说的拿乞丐试药!”他眼眶微红,着实是气狠了,厉声道“我沈家土生土长顺安镇人,年年冬日施粥夏日施茶,二十多年来从未间断,所有人都有目共睹,你一个才来顺安镇几年的柳镇陈家,有何资格质疑我们沈家!你们陈家如此“仁义”可曾救济过穷人?可曾施舍过民安桥的难者!”

那个“拖”又在人群中喊“是啊,玉桥肆除了东西贵些,人品绝对没有问题!”

陈珊娘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顺安镇人本就因为自己是荣城靠前的富贵地方有些“排外”,今日又想起来这陈珊娘一个外乡人来到他们顺安镇捞金,不仅从未施舍过穷人而且还处处打压自己家乡的人,在这冲动的瞬间里都有些看不上凉风铺。

眼见着玉桥肆恢复了往日的热闹,陈珊娘恶毒的看了眼在那卖惨的沈少爷,恨恨的转身就走。

而那沈少爷则是快速往内院走,王掌柜疾步跟着。

王掌柜忍不住道“咱们的药膏终归会有买完的一天啊,而且今天这出咱们又搭上不少钱,到时候咱们的货怎么办?顺安镇的人虽说在这一瞬间挺排外,可过些日子凉风铺又降价,他们还是回去啊!”

沈少爷摇头笑道“乔夫郎说,咱们的目的不是卖药。”

“不,不是卖药?”

“乔夫郎说,这个驱蚊药膏只是用来重新吸引客流,而要留住客人还是咱们靠“玉桥肆”这个老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