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忽略头上的蛛网的话,只见这只幼崽通体雪白,毛发柔顺光滑,与那天狼狈的样子截然不同。
它红色的眼珠直直的看着乔棉,半晌像是做好决定似的,自以为很凶的,冲乔棉“吼”了一声。
要吃!
而乔棉则是眉头一动,啧,真没想到这么狠一虎,叫声这么奶!
乔棉按捺住想撸虎的冲动,再次试探道“那我去做饭,你不要再跑了,饭好了我叫你。”
白虎幼崽又是自以为很凶(奶)的吼了声。
乔棉到底是没敢将粽粽放到屋里,强抱着这孩子进了厨房。
白虎幼崽见乔棉关门出去了,忽然整只虎像个大饼一样瘫在地上。
吼吼吼!
“哎,还是以这样的身体和夫郎相见了。”
“我整个虎还没有儿子高,让夫郎知道我这么短小过,我不活了!”
“到底什么时候神魂才能稳定?”
“远在京城的父亲会有办法吗?如果我回京城,可是夫郎和幼儿怎么办?”
“这几日都派那两只狼咬了不少人了,若是我不在,夫郎的危险岂不是更多?”
这瘫在地上的虎饼越想这些事就越焦躁,又想起来那害他变成这样的人更是愤慨。
出事前夕,烈山身上就有种不适感,可为了不让夫郎担心也为了能多赚一些钱,他还是和同村人一道前往毒王谷,这一路也算是有所收获不仅采到了名贵的鹿衔草还摘了夫郎爱吃的果子,他着急往家走时身上的异样感忽然加重,四肢犹如灌了铅似的沉重,呼吸滚烫好似吞了火球,也是在这时他遇到了一批蒙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