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它在家里住下时他就知道夫郎身上好像有个秘密。

夫郎会凭空消失,消失过后还会拿出来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乔棉心里忽然有了主意。

他抱着白虎回了卧房,从空间里拿出钱袋全部倒在床上。

而在白虎眼中就是夫郎凭空一抓,就出现了个钱袋。

难不成夫郎是也是妖?

乔棉没看到白虎眼中的疑惑,而是开始一文钱一文钱的数了起来。

摆摊两个月以来,除去去中和堂买了两次药材,陈木匠那又多定了二十个盘子,还有买了些大面和作料,拢共还剩下三十两银子。

不多但也不少了。

毕竟一个伙计一个月的工钱才二钱银子。

这也是怪不得有人学他们,这钱赚的这么痛快,谁不眼馋?

他是打算不干拼盘了,不过那个卖风车的敢在他背后使阴的那他不回击岂不是太不尊重对手了?

乔棉将钱袋又收进空间里,抱了抱脚下的白虎“走,洗澡去!”

白虎一听,绒毛耳朵竖成飞机耳。

乔棉换了身衣服去了里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