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吼!”

乔棉不可置信的疑问和白虎幼崽的愤怒吼声同时响起。

唐清被白虎这架势吓了一跳,乔棉赶紧安抚性的捏捏那忽然弓起身子的虎耳朵“你怎么这么问?谁在你耳边说我的胡话了?”

“没,没有?”唐清觉得自己那天没看错啊,这吻痕和蚊子咬的他可是还能分的清的。

唐清被那白虎猩红的眼睛瞪得腿软,哎呦一声“我没听任何人说这事,就是半月前你起晚那天,你弯腰的时候,我在你脖子后面看到了一片,一片那什么。”

一听到唐清说那个梦的事,他身上就有点发热,尴尬的摸摸自己的后脖子“什么那什么?”

唐清顶着白虎那凶狠的眼神,到底还是咬咬牙将那话说了出来“吻痕!”

不知道是不是唐清的错觉,在他说完之后,这白虎的表情好像是放松了一瞬,又像个毛绒团子似啪叽一下窝回乔棉的怀里。

乔棉气笑了“你定是看错了,没准是我那几天忘记涂驱蚊药膏,被蚊虫咬了?再说,”他神色黯了黯“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烈山,更不会和任何男子有染。”

大齐民风开放,凡是鳏寡者,皆准续弦重嫁。

唐清点了点头,信了乔棉的话,可他虽然感念乔棉忠贞,但是站在挚友角度上他还是希望乔棉下辈子能有个真心陪伴他的人,于是又嘟囔道“话是这么说,可你也不能一个人一辈子啊,多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