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棉到后半夜的时候又发热了, 薄薄一层内衫遮不住嶙峋的肩骨, 细碎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紧闭的唇时不时发出牙齿打颤的声音。

在一旁烤衣服的烈山见状, 赶紧将枕在他腿上的乔棉揽在怀里,拂过他额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 焦急的张了张嘴, 嗓子却像堵了棉花,重重的干咳几下后才发出两个像磕磕绊绊的音儿“不, 怕。”

乔棉在他怀里打个冷颤瑟缩一下, 迷迷糊糊的睁开灼热的眼皮时那泪珠也顺着泛红的眼角滑下,手试探的去抚摸那人俊朗的脸,喃喃道“烈山,你又出现了。”他强支起酸痛的胳膊,一把抱住男人的健壮赤|裸的腰身, 声音像是病弱的小猫在哼唧“我想要你。”

烈山眉峰倏地一皱, 轻拍着乔棉的肩膀, 音色又哑又沉“别, 乱说,你病着。”

乔棉闻声抬头,高热让一向清冷温和的乔棉变得又软又乖,白皙滑腻的脸上泛着桃红。汗湿的发凌乱的贴在脸庞上,他两只柔弱无力的臂搭在烈山肩上,整个人像是一团软棉窝在他怀里,这一切更是让未着寸缕的小烈山疯狂。

烈山额上青筋暴起,重重按着这作乱的人,哑声哄他“阿棉,乖,你病着。”

乔棉迷蒙着一双泪眼,嘴唇重重啄吻着烈山硬朗的眉骨上,吐气如兰还带着哭腔“这是我的梦,我就要,我就要。”

烈山虽脸色沉似水可心中焦躁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担心乔棉身体根本不敢回应他的热情,无奈之下,只能一双大手紧紧禁锢着乔棉的双手。

哪成像乔棉一口咬在他肩上,像是只刚戒奶的小兽在凶凶的磨牙,咬完还瞪着湿漉漉的眼睛控诉着你。

满是深情。

烈山一瞬间眸色如炬,哪里抗的住乔棉这样,闷声掐着那截柳腰就将人平放在烤得暖呼呼的衣服上。

毕竟他是世间唯二的瑞兽白虎。

浑身是宝,也是药。

给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