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棉想起什么,哑着嗓子喊道。“先别杀他!”

烈山抬起眼看向他,冷声道“打晕了,吵。”

乔棉看到这一院子的狼藉走狗和败絮其中的煌山阁,又想起来那伪善的宋大人,他恨声道“虽说那宋大人与其沆瀣一气,就算咱们报官,也未必能讨到什么说法,可还是不能让他这么死了,他害的不止是我们,他在宋大人的包庇下不知杀害了多少无辜的百姓,不能让他死得这么容易,得还被他害死的人一个公道!”

“至于他!”乔棉指着那以为自己得救了的刘管事,厉声道“你助纣为虐,给林中莘出谋划策害得人不比他少!你哪里来的脸以为自己无辜?”

刘管事面如土色,爬跪在烈山脚下,满是脏污的手紧紧拽着烈山的衣角“大侠,大侠,冤枉啊,我是被逼的啊!”

话音刚落,只见烈山一脸不耐,抬脚就将那满是肥油的刘管事踹出老远。

其余人见此更是一脸菜色,不仅不敢求饶连大声呼痛都不敢,一个个捂着伤口离了烈山和乔棉老远,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也落了个刘管事的下场。

而那被踢得吐血的刘管事眼见着烈山又朝他走来,犹如见了地狱罗刹,吓得两股颤颤,所在之地出现圈不明液体。

烈山撕下一块内袍扔在他身上,面无表情道“把你主人造得孽全都写在上面。”

刘管事抖着手拿着那块布,一张肥腻的脸满是血污,张口结舌道“我,我写,可,可小人没,没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