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人您断案如神,定能让这杀人凶手伏法!”

“对啊,人命关天,这凶手竟如此嚣张,您还不快将其打入地牢!”

宋大人还想发作可一想到只要将乔棉关进牢里,哪里还愁惩治不了他?

于硬硬生生咽下这口气,惊堂木猛的一拍,周遭顿时鸦雀无声。

“肃静!”

宋大人抖着手指着乔棉和烈山,面皮气的发青,厉声道“好好好,待本官将案情来龙去脉审清楚,再将你二人这杀人凶手关进牢楠锋里,再治你们扰乱官堂秩序大不敬之罪!”

又看向那对明显吓懵了的夫妻,“你二人速速将冤屈说来,本官定会为你们做主,还你们一个公道!”

那妇人白着脸咽几口唾沫,袖子一抹眼眶,顿时就声泪俱下“大人,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说着就将那套话又叙述一遍。

宋大人道“你确定这几日你家孩子只吃了山棉饮品的东西?”

“草民确定!”那妇人哭哭啼啼道“我和我丈夫一直在城南赵家做工,孩子自小长在乡下,因为过些日子就是中秋所以求得主人家同意便把孩子接来小住几天。哪成想这孩子自打吃了山棉饮品的东西便食欲不振,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只能喝点糖水,他出事头一天忽然腹部胀气不说又上吐下泻,我总以为是小孩着凉,也没去药铺拿药,便只喂了他点热水,哪成想!哎呦,我苦命的孩子啊!”

宋大人故作沉吟道“传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