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山一听,赶紧打断“自然不是,到后期我偶尔能短暂的化形一次。”

乔棉还是羞愤不已“你实话实说,这期间你做过几次,别骗我说只有醉酒那一次!我可信不过一个连我洗澡水都要喝的虎崽子!”

烈山一向沉稳自持的脸色也添了几道红,清咳一声,支支吾吾的“没,没几次啊。”

乔棉看他这样就知道是没少摆弄他,随手拿给枕头砸过去,又愤又羞道“你这个混球,色虎!我说有几次身上怎么那么乏力,原来是你在作怪!你都那样了,还不忘这事!”

烈山斜身接过枕头,试探的用手去狗乔棉的手“为夫那时候太过想念夫郎了,而且每次也没折腾你,只是轻轻碰了碰,只有最后那次,用了些力气。”

“你还有脸说!”

待烈山碰到乔棉的手时,乔棉垂着眼睛抖了下,可是也没躲,俩人就这样一个坐在床里,一个坐在床沿,都低着头,谁也没再说话。

过了会儿,烈山轻声道“阿棉,父亲说这世上很少有人会接受异种。”

“你若是也不能接受,我不怪你,这是人之常情。”

“我可以离开这座宅子,离你远一点,不叫你害怕。但我不能走太远,我不放心你。”

烈山见乔棉还是低垂着头不说话,便抽回了手,在心中轻叹一声,站起身正欲离开。

刚踏一步,后腰上就缠了双手,手的主人语气很是暴躁还带着哭腔“你这只色虎不要装了,还离开这座宅子,还离我远一点,你信不信你前脚走我后脚就给粽粽找后爹!”

烈山垂下的拳头紧了紧,可语气又带着疼惜的无奈“阿棉…”

作者有话要说:

烈山表面,美男落泪:为夫要的不多,能远远的看着你就行。